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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犁美-展开翅膀的那拉提草原

新疆旅行网  时间:03-19  来源:  作者:  浏览

  这个夜晚是纵情的。伊犁河畔,痛饮着伊犁特曲,还真显出那么一点点"英雄本色"呢。当然是指酒量。由于在河边的亭子里,微风吹着,边谈边唱,加上伊犁河水"原汤化原酒"的作用,我们比平时略显得能喝了些。

  “人们都说伊犁美,可谁能准确说出她的美?”酒酣意浓之际,伊犁文联的老付有些激动地说。大家停了下来,都看着老付。老付这时偏偏卖起关子,低头沉思着。有人忙接茬说:“对,他们把伊犁写得太甜美,其实没那么甜的。”其他人也随声附和着。等大家安静下来,老付抬起他那双微醉的眼,一一掠过每个人的脸,然后又微闭起来,口中突然暴发出一声长吟:“伊犁啊!像一位饱经苦难的美妇人,她桀骜不驯,捉摸不定,一不小心你就会失去她。”他像吟诗一般,我只能记个大概,没他那么有韵律。他充满激情,怀着对伊犁这片土地深深的眷恋,使人为之动容。第二天,我们就带着老付的疑问上路了。

  乌孙山和草原石人

  去特克斯有两条路,一条是平坦大道,但远了些,有200多公里吧。一条是山道,出伊宁市过伊犁河大桥经乌孙山就到了昭苏了,近但路险。胡子美编看着披肩发摄影师,问走哪条路?披肩自然喜欢走山路的,无限风光在险峰嘛。车在山道上盘旋,披肩边开车边观察着地貌。这乌孙山是我所知的新疆第一座以民族名称命名的山脉。西汉时这里是乌孙国,算来这山叫乌孙山也有2000多年了。

  大川、草原连同乌孙山渐渐使我们有了隔世的感觉。天,阴晴无定。太阳时常会从大片的乌云中透出光芒来。披肩望山兴叹--那白石峰耸立云端,脚下连着碧绿的青草,诱惑着他。上到海拔3500米时,开始下山。忽然下起雨来。山路泥泞,披肩也顾不得观景了,趴在驾驶盘前小心翼翼地开着车。雨越下越大,车窗外风起云涌。挡风玻璃上响声骤大,是冰雹。雨裹携着冰雹砸了下来。眼前的路,在一片灰暗中被砸成一条白色飘带,由近而远,飘向天边的乌云中去了。“美人啊,美人!”捉摸不定,反复无常。你拍她,她躲;你不拍她,她就砸你。

  雨停时,快到昭苏了,披肩问胡子:“还拍不拍草原石人了?”

  “拍!当然拍!而且要天黑以后拍,拍出神秘来。”胡子兴奋起来:“咱这次来个现代的,给那群石人之间拉上蓝布!打上灯光。”

  “可只几个石人,场面不够大啊。”披肩说。

  “那就把你扒光了,围上草裙,脸上糊上泥巴,栽在那儿冒充一下。反正你长得也像石人嘛。”胡子笑着说。

  “不行,要装也得你们上,我还得拍片呢?”披肩认真地说,逗得我们哈哈大笑。

  胡子与这草原石人是最有感应的,几年前他就在一幅草原石人的照片下标了题:草原石人,等你一万年!一万年太久,我们这就来了。到达昭苏时,已是晚上8点多了。雨后,大块的乌云仍漂流在灰色的天幕上,草原散发着清新的气息,黄色和蓝色的花在草丛中摇曳。车在草原上转了几个弯后就见到小洪纳海石人了。大大小小七八个矗立在那里。颜色不一,有砖红、灰白、赭黄之分。大的有一人多高,小的比人头略大些。石质也不一样,有花岗岩,也有一般的砂成岩。它们立在草原上久了,风吹雨打,都有些破损。雕痕模糊,但稍离远些看,轮廓和线条就清晰地显现出来了。雕法简捷、稚拙,有得眼往下看的,有得怒目而视的,突厥男人有梳小辫的习惯。石人一般立于坟墓的中央。由于时间的关系,原本拱起如小丘的坟墓几乎扁平了,如果不是周围有一圈防水沟,我们几乎意识不到自己站在坟墓上。

  同一片草原,埋葬着不同的种族。数千年来,塞人、乌孙人、大月氏人、匈奴人、突厥人、蒙古人、回纥人和其他还不为人知的草原游牧民族,在不同的时间,相同的地点,急匆匆来,你方唱罢我登场,上演了无数历史的悲喜剧。草原的历史,就是马背上的历史。迁徙和冲突随马背而转移。战争不可避免地发生了。无论战争的破坏性有多大,有一点,我们不得不承认,一部战争史,同时也是一部民族融合史。否则,我们又如何解释当今的哈萨克人中,有一部分长着红头发、蓝眼珠呢。几声惊雷过后,灰暗的天边透出一摸“贼光”,折射在石人的背后。草原多么平静。

  阔克苏河大峡谷

  特克斯八卦城是1936年由新疆军阀盛世才的老岳父按后天八卦图设计的。在特克斯,我们走八卦路住八卦宾馆吃八卦菜喝八卦酒。如此悠久、玄之又玄的易经文化,竟然会在偏远到"西极"的蛮荒之地落地生根,成为中国规模最大的八卦城,着实让人意外。从特克斯县城往南不多久,进入阔克苏河峡谷。特克斯县旅游局局长田子剑坐在前面的位置上充当导游。我正在后座上犯着迷糊,被胡子叫醒:“快看看山景!”“八卦河!”我脱口而出。大家就笑。阔克苏河在山涧开阔地带形成了漂亮的九曲十八弯,亮闪闪地流淌在碧绿的草毯上。最宽阔的一道弯处,中间有小岛,很像八卦图中的鱼眼。车沿山道逆流而上。河谷越来深。在买特格尔,我们停了下来。河边一块开阔地上,倒伏着几方巨石。不远处,有一座哈萨克人的帐篷,帐篷里生出袅袅炊烟。田局长指着稍远处的一块巨石说,就那上面刻有岩画。

  岩石足有一座房子大,我想不亚于青埂峰下女娲补天剩下的那块顽石吧。那石有画的一面呈赭黄色,背面呈黑色,长满了青苔。大头羊刻得实在夸张,两只羊角向后一直弯到羊尾巴处。大头羊的侧下方还刻了许多小动物,从画面上看,它们排列整齐,有些像文字。仔细看过整块岩石,至少还有两只大头羊,它们几乎被风化剥蚀掉了,只那夸张的羊角露出一点点痕迹。这是塞种人的岩画。靠近岩画不远的地方,有塞人墓--一圈一圈的石头平铺在上面,像是一轮太阳,那些伸出去的角,该是太阳的光芒吧。古代塞种人是崇拜太阳的,在南疆的楼兰及小河墓地发现的塞人墓,立在上面的虽是木桩,也是一圈圈呈放射状展开的,被考古学家称为“太阳墓。”

  塞种人是何时从这里消失的呢?《汉书·西域传》在写到乌孙国时是这样描述的:“本塞种也,大月氏西破走塞王,塞王南越悬度,大月氏居其地。后乌孙昆莫击破大月氏,大月氏西徙臣大夏……故乌孙民有塞种、大月氏种云。”就是说,汉以前,这里居住的本是塞种人。乌孙人原居敦煌一带,后被强大的月氏赶往东天山。再后来,乌孙联合逐渐强大起来的匈奴击破大月氏,迫使其西迁伊犁,月氏西逃时,顺便灭了原居这里的塞种人,没想到乌孙报仇心切,紧追不舍,继续西击月氏,赶走了他们,最终占有了这片水草丰美的草原。没来得及走掉的月氏人和塞种人就融入了乌孙族中。这峡谷刻满了草原秘史。胡子在一处被盗的墓地边上捡到一枚石器,是一枚精美的刮削器。船形的黑色石头,巴掌大小,中间鼓起,两边磨成利刃,像一把匕首。胡子将目光转向四周的山体。绿色山体上,有一些黑洞。洞口很规则,像是人挖出来的一般。在特克斯的阿克塔斯山脉中,曾有人在山洞中发现洞窟岩画,那些用比鲜血还鲜红得颜料所画的岩画历经了几千年,是母系社会的遗留。

  这峡谷,是一条古道。翻过冰达坂,就是南疆的拜城县。可要翻越冰达坂,简直像登天一样难。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里,达坂是无法穿越的,山口为坚冰覆盖、阻隔着。据说以往南疆贩卖牲畜的商人,每到七八月份,冰川融化时,硬是在略微松动的冰川上凿出一条窄道来,将牲口赶过去。古时的塞种人,是否穿越这条古道而去了南疆呢?其实,在清朝以前,牧民和商贩从伊犁到南疆是不用那么辛苦的。那时,伊塞克湖(热海,今哈萨克斯坦境内)以东以南直至伊犁都是我国领土。伊塞克湖古突厥文是“热海”之意,是唐朝我国在西域的战略重地。传说伟大诗人李白,就出生在热海附近的重镇碎叶。唐代另一位边塞诗人岑参,曾用这样的诗句描述它:“侧闻阴山胡儿语,西头热海水如煮。海上众鸟不敢飞,中有鲤鱼长且肥。”

  当时的热海地区正有一条从伊犁通往南疆最方便的道路。清末时,沙俄侵占了伊塞克湖以东以南的大片地区,从而卡死了伊犁通往南疆的这条便捷之道,迫使我国牧民改走翻越冰达板的艰险之路。到此,我才真正理解老付有关伊犁--美人的说法。美人,谁不想抢啊?!一路上,我们遇见了几辆北京吉普车,车中挤满了人,从窗中看去,都是人头,少说也有八九个,司机被挤得侧着身子开车。我们全笑了,山里人把2020当大巴呢。后来才知道,他们进去不是为了看风景,是去治病。风洞和温泉就是他们的医院。

  风洞就躲在路边,脸盆大小,手放洞口,有冷风袭来,似天然空调。夏天把羊肉放在洞口,是绝然不坏的。田局长说,当地人如果害了眼病尤其是红眼病,到这来把脸伏在洞口,没多久就好了,神吧。洞口边的红柳枝挂满布条,最能说明当地人对神灵的信服。那温泉就更不必多说了,含多种矿物质,治皮肤病和关节炎最为有效。我们且不去分析风洞中是否有氟里昂的成分。这风洞倒使我想到田局长对特克斯的一句评价,说它是汉文化和乌孙文化的交融地。这话听起来抽象,可到了风洞和温泉,它就变得实实在在了。汉文化传统哲学中有“得天地之美,取天地万物奉养人类”的理念,提倡“天人合一”,“风雨露电、日月星辰、禽兽草木、山川木石与人原为一体,故五谷禽兽之类皆可以养人,药石之类皆可以疗疾,只为同此一气,故能相通耳”。那么,代表汉文化的八卦城和古老的草原游牧民族文化,是否也因“只为同此一气,故能相通耳”?披肩拍摄的时候,胡子坐在一练飞瀑旁“听泉”呢。他从来不放过“天人合一”的机会,何况到了“八卦泉”。

  琼库什台草原

  天黑黑,雨不停。马儿穿行森林中,四蹄无声。犬吠声,马嘶鸣,我们躺在木房兮,披肩窝车中。草原之夜,对披肩来说是难熬的一夜。傍晚我们来到这儿后,他就开始等待天亮了。为寻草原石人,暮色中我们在森林中迷了路。那是我们从阔克苏峡谷出来后的第二天,去了琼库什台。一路上,走走停停,草原风光尽收眼底。本来到了塔西巴扎,是我们修整的时候了。田局长介绍说,这附近也有石人,与昭苏草原石人有所不同。披肩起了兴趣。为了赶时间,他决定先找到那草原石人,当晚扎营石人旁“把它干掉”,然后再回头拍其他风景。结果事与愿违,我们还是迷路了。再往前,看见了一座木屋,田局长叹道,只好在这里待一宿了。

  哈萨克妇女很爽快地答应我们住她的木屋。我们从车上搬出自带的马奶子、酒和糖果、甜瓜就进了木屋。哈萨克妇女名叫阿米娜,是林场护林员。屋里还有阿米娜的一双儿女、弟弟和他的女朋友,正看着vcd呢。阿米娜很健谈,边和我们聊边做饭。她家在县城。她和老公被派到山上来看林也就两个多月吧。孩子放假了,就一起带了来。这个简陋的小木屋虽然比牧民的帐篷好些,可住惯了城里的孩子还是不习惯,整天吵着要回去。阿米娜没办法,好在她家有个风力发电机和vcd,这才留住了孩子。聊着聊着,奶茶就煮好了;聊着聊着,辣子炒肉就端上来了。我们感叹着,在这里吃到蔬菜还真不容易呢!阿米娜就笑着说,是啊,我们在城里已经习惯了吃蔬菜。上山的时候,我们带了些蔬菜给这里的牧民,你猜怎么了?他们把土豆和皮芽子留下了,知道可以炖羊肉吃,其他像茄子啊、芹菜啊什么的都给扔了,最后把葫芦瓜当甜瓜给吃了。哈哈哈!阿米娜为我们收拾好里间的屋子,让睡觉。披肩坚持住在车里,说要装底片,东西都在车上,搬来搬去很麻烦的,就在车上装了,然后睡车上。田局长和我们就睡在木屋里。

  早晨7点,我们被披肩叫醒,晕晕乎乎地走出门外,还没清醒就被一阵大雨淋了回来。再等等吧,雨小点再走。披肩叹了口气:“昨晚我还想拍拍这里的夜景呢,四处转了转,到2点多,看看没情况了,就回到车上,刚迷糊着,车顶上就哗啦啦响了起来,下雨了。一会儿,树林里马叫,一会儿又是狗叫,给我折腾的一夜没睡……这车停的也不是地方,怎么就停在狗窝边上了呢?”8点多时,雨小了些,我们与阿米娜一家道别。天仍阴着,草原已经一览无余了。披肩在林边的开阔地带架起相机,等待着日出。我顺着他镜头的方向望去,是起伏如波涛的琼库什台大草原。我在心里暗暗感谢披肩,是他借了我们一双摄影师的慧眼,我们才能看到如此的美景。

  下车后,尽管穿着毛衣,还是打着哆嗦。草原上的天气就是这样,没有太阳的时候,阴冷;太阳一出来,立刻就烤热了脊背,热量上升之快,几乎没有过程。披肩在等太阳。胡子就喊我去森林中捡蘑菇。雨后,蘑菇最多了。山坡上长满高大的松树,一株株的直插霄汉,草地湿漉漉的,树上针叶仍往下滴着雨水。


关键字: 伊塞克湖 伊犁河 特克斯 草原 那拉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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